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(中)_沙发上的小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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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(中)

  亲爱的Dr.:我写信写得手累,所以停顿了下,现在接着讲上次没讲完的事。

  不过,要先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
  原来我以为姓许的阿伯是个智弱、不然就是精神失常的老头儿,现在终于断定他绝对不是。因为他能为家人着想,想到利用我需要他帮忙寄信而提出近乎荒唐的交换条件,要我跟他侄儿上床性交,一解他多年不知女人滋味的苦闷,然而除此之外却另有用意;可说是蛮有头脑、颇用心机、也相当大胆的耶!

  以他那把年纪、还能有策划这种交换条件智慧的人,怎么可能心智不健全呢?

  但我又不是白痴、或疯子,当然明白荒谬之中必有蹊跷、而危机之中潜藏转机的道理,如果可以把握住机会、造成对自己有利的结果:将计就计答应条件、然后乘机逃离这个剥夺我自由的疯人病院,我就能抛下虚伪的婚姻、家庭,解脱一切感情的缚束与系绊,远走高飞、改变命运,最后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了!

  以上是我花费半天时间、细心思考的重点。讲完重点,我才能专心描述亲身经历的细节。

  那,老阿伯交给我衣服、不跟我作爱就走掉的夜里,我跑进病房里没有门、只用布帘隔起来的厕所,偷偷把奶罩、三角裤和大花裙穿上。因为疯人院里统统不装镜子,无法瞧自己的模样,只好坐在着马桶盖上幻想,想我穿着正常人的衣服,在老阿伯侄儿的眼中一定还有些女人味儿吧?不然老头子为什么不找其它病人、偏偏挑中了我?

  再说,所有呆在这儿的女病人一概不准化妆、打扮,也不可能用什么维护容貌的保养品、或健美体态的药物器材;加上每个人都穿医院睡袍、不受衣饰、服装的影响加减分数,如果真要比的话只能比谁的脸蛋儿具有天生丽质,谁的身材比较能看、摸起来谁比较有感觉。

  我虽然不再年轻,但平日注重保养、也做了些健身操和那一方面的运动,自认不输给别人;除了胸前不够丰满,身材其它部分比例其实不算太差,加上腰跟屁股之间的曲线也蛮显眼,一摸就可以摸出该凸的地方凸、该凹的地方一定是凹的。

  所以别看老阿伯年纪大、样子憨头憨脑,对女人倒蛮有点眼光哩!

  哎哟!花裙质料贴住皮肤的感觉,跟医院睡袍真完全两样耶!加上无袖、露肩,手触摸到自己的臂膀都好敏感、痒痒的起鸡皮疙瘩!……老阿伯夜市摊买的胸罩是稍微大了些,戴上去有点松垮垮,奶头顶住它会产生摩擦;但三角裤倒蛮紧、紧得合身,裤缘吃进肉里的程度刚刚好……嗯,他那双手摸过我的臀部尺寸、看得还真准!

  嘻嘻,想到这么荒唐的事,我居然笑得出!……而且坐在马桶盖上、主动把腿子大大分开……喔~呜!我盼望着明天晚上赶快来临,竟忍不住自慰了!……

  今天天没亮,我把裙衫脱了迭好、藏在病床垫子底下,换回睡袍、里面全身赤裸躺在床上。等医院护士帮我刮光阴毛、顺便也剃干净腋毛,然后被两名不认识的实习医师进来马马虎虎、随便检查了一下;他们扔下塑料手套、一句话不讲,在水槽尽洗呀洗的洗完手、就走了。

  房门“咯嗒”一声、自动锁上的时候,我咽了咽口水、感觉蛮难过的。想到人身自由已经完全被剥夺,却仍然时时处于等待之中;从黑夜等到天明、等吃早餐、等护士进来刮阴毛、等被人检查,等中午吃中饭、下午吃点心,等太阳下山、等黑夜来临;正是我一生的反映:从头到尾就是在等,等了一天、等了一年、两年甚至八年、十年,半辈子几乎快过完了,我还在这儿等待!

  但我焦急等待的东西、殷切期盼的人,却从来没出现过。

  有的只是别人吃剩下的面包屑屑、渴剩的残汤;出现的只是半敷衍我、半应付他家里老婆不完整的情人的爱;在旅馆幽会时短暂地热情奔放,像夜空烟火爆炸成千万颗闪烁晶亮,随即消失于黑暗、坠落的灰烬。不然,便是男人为勾引我上床才夸我漂虎的口惠,为了催促我卖弄风骚、令他鸡巴维持勃起,才赞美我表现得够性感;总之,就是将我当成性玩具,用来使他舒服、畅快、爽歪歪的器物。

  而这些年来,我拥有的自由又是什么?不过是可以从屋子里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,或独坐马桶上、脑中编织无穷幻想的自由。我可以驾着小跑车在硅谷附近兜兜风、或作作什么,但是仍然得在晚上丈夫可能由台湾打长途电话来之前赶回家中,以免查勤的时候我人不在,成了他认定为我不安于室,在外偷汉子、让他戴绿帽的证据。

  对,我是偷了人,可我偷到了谁?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知道我不能在外过夜、跟他多玩几次,最后都意兴阑珊地打退堂鼓、不再找我幽会,我也因此再度感受失落的痛苦!其实我何尝不想过夜、跟他多玩几次!?甚至一直玩到天亮,最后被爱人搂进怀里、满足地睡着,由美丽的梦中醒来、睁开眼睛发现他仍然躺在我身边!

  但是就连这么样小小的满足,我盼都盼不到、求之不可得;那我做女人还有什么意思?不如干脆出家、上山到尼姑庵当修女算了!……

  唉、真是的!被关在疯人院里,连个可以讲话的人都没有,真无聊死了!无聊到喃喃自言自语、同时尽想些令自己难受的事。这种日子真会把本来没有病的人给活活逼疯呢!……

  幸好我心里还有一个期盼、在期盼中殷切地等待,等待黑夜来临、偷偷潜入病房跟我性交的男人,期盼他因为太久没尝过女人滋味而兴奋、热烈地跟我作爱!

  而我受人之托,当然也就全力以赴了!

  虽然我们彼此还不相识、谈不上任何感情,但凭老阿伯片面说他侄儿每天在家里打手枪,可以猜想他性欲一定非常旺盛,那根东西也足够硬,而且是很能持久、让女人达到高潮的那种……啊~,一想到持久的男人,和可以让我享受一波波连续高潮的鸡巴,我还没认识他、见到它,下面已经湿掉了!

  湿就湿了吧,反正现在没有人走进病房;我不如乘机练一练阴道夹缩的动作,将括约肌收紧、放松、收紧、放松,屁股跟着抬起、落下、抬起了、落下;像迎接作爱的男人一样……哦唔~、哦唔!……哦~啊!……好想要他一面戳、一面咬我奶奶,令子宫忍不住发酸、发麻;哦~~!……

  整个屄把吞进去的肉棍夹得好紧好紧,给予他前所未有的舒服,品尝真正女人的滋味!

  天哪,太美了!一个男人被女人阴道紧密包住、强烈感受她的激情而兴奋无比,发出原始、充满野性的吼声足以令我性欲同时亢进,不用他抽肏多久就欲仙欲死的抵达高潮;啊、真是太美、太美,太美妙了!……

  “喔~!侄儿、宝贝侄儿,你。好好、好~好喔!……”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,就叫他侄儿、喊他宝贝,你可以想象我多么疯狂了!而他也真善体人意,刚戳进洞、不待催促就虎虎生风地抽送,鸡巴肏得好深好深,加上两颗蛋蛋一甩一甩、“吧哒、吧哒”打到下面屁股肉瓣;害我忍不住源源流出浪水往床单直淌;一面摇头、一面娇呼:“啊、舒服!……你戳我。作婶婶的舒服死了!”

  可是Dr.你知道吗?理想和现实之间差矩其实蛮大的!

  在熄了灯、乌黑黑的病房里,我偷偷脱下医院睡袍、换上女衫,将乳罩肩带拉到最紧,三角裤扯得高高的、使阴阜隆起明显突出;然后躺回病床、扶好稍稍嫌松的罩杯,屏息静听、等待……我的心砰砰跳!……

  随着门外蟋嗦的脚步、和咕吱咕吱小推车轮子的声音停住,随着病房门锁打开、背对走廊微弱的灯光剪出一高、一矮两个人影,我的心跳更急、更快!……

  驼背矮子是许老头,而又高又胖的大个儿人影,不用说必是他的侄儿、我答应过今晚性交的对象、爱人了!……我又急又快跳动的心几乎蹦出喉咙……

  老头子一手拉小推车、一手将大个儿往病房里推,然后转身、确定自动合拢的门锁了上,才催促侄儿朝我的方向移动、走到床边。光线极弱的昏暗之中,即使我睁大眼睛也看不清,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、和自己噗通、噗通的心跳。

  大个儿人影畏畏缩缩的站在那儿,老头子推他他还不肯似的扭动胖子身躯、说:“不、不要,不要啦!……”使我好生尴尬、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
  慌张的许老头快步绕到病床另一侧,摸我的手、拉住不放,以兴奋而颤抖的声音努力解释、介绍、央求,连连拜托不停;说他“后生”名叫阿土,明年二月中过生日就四十岁了,因为还没有娶老婆,无人照顾他日常生活,样子比较邋遢、也不太会做人,可是心地非常善良,对谁都笑咪咪的、又很愿意帮助别人。所以他再三想了又想,才决心拜托我帮忙一下阿土,也就是互相帮忙的意思……

  他听我一句话也没回,以为我心里不甘愿、或不满意所见到的阿土,想反悔已经答应的诺言;便更为焦急、更加结结巴巴、而且吞吞吐吐地进一步解释,希望我不要嫌阿土那幅憨憨的样子,他只是头脑稍微慢些、和有点极少极少的。智障……然后他就讲不下去、直咽口水……

  “难怪!……难怪美色当前他还说不要!?”我嘴上没说,心里却明白了一切。

  也决定更要帮智障阿土这个大忙了!

  于是我采取主动,拍了拍老阿伯瘦鹘鹘的手背,点头说我很心甘情愿帮助阿土,叫他放心。然后抽回手,撑起上身、倚靠病床头,掀开被单、露出自己已经穿上大花裙衫的整个身躯。

  对大个儿人影轻声喊:“阿土,阿土!”

  “快、快应,快叫人!”老阿伯隔床对阿土令道:“喊张小姐啊!”

  “张。张小姐!”阿土吞吞吐吐应着,声音蛮柔和的。

  我忍不住笑了,主动伸手触摸他粗粗的手臂、滑到手腕,缓缓拉向自己胸膊;从他动作的迟疑我可以感觉阿土内心的失措,和那种想要、可是又不太敢的犹豫。

  老阿伯在一旁发急:“阿土,快摸、怎么不摸呢!?”

  “呃~,我。我可以、快摸吗、阿爸?”阿土反问,但问的不是我。

  咦~?

  这,倒底怎么回事儿!?

  许老伯没教阿土称呼我张太太、却叫张小姐;而阿土问他的叔叔、却喊爸爸!

  我已经是两个成年孩子的妈了,怎么可能还是小姐!?而这个胖胖的阿土,昨晚许老头儿明明说拜托我帮忙、性交的对象是他相依为命的侄儿,怎么只隔一天,侄儿突然变“后生”、换成了儿子呢!?

  登时把我给弄胡涂、完全搞不懂了,心里难以置信地摇头!

  但在这关键时刻,我那里管得了谁是不是什么?谁是谁的谁、又不是谁的谁呢?我点头都来不及了、岂能摇头!?

  “可以、可以,当然可以!”我急忙猛点头、鼓励阿土。

  肥厚的手掌这才开始抚摸我小小的乳房,从犹豫、缓慢的轻柔,渐渐用力、一圈一圈绕着揉。“啊~!……”我迸出轻叹,随即感觉涌上的兴奋而禁住不呻吟:“啊~噢,……好。摸得……噢~好好喔!……”

  胸罩底下奶头挺立起来,被罩杯磨擦得好硬好硬,确定即使隔着乳罩和薄花裙衫质料,阿土的手掌也可以感觉得出;因为他已经用两根手指捻捏我一颗生葡萄般的豆粒,愈捏愈带劲儿,可是呼吸声还是蛮紧张的。

  胸部被揉、奶头被捏的刺激引得我整个身体不停蠕动,更曲起双膝、两脚蹬床,屁股肉瓣忍不住一松一紧、连连往上抬离床面,随着腰、腹用力挺振而扭甩、打圈子转呀转地旋摇,活像躺在床上跳肚皮舞的样子;一面跳、一面哼出引诱男人的声音。

  “啊~我。奶子被人一捏,屁股都自动扭了耶!我要你。也摸摸我屁股!……”

  我以喃喃娇呓请求阿土。但他好像没有听见,否则就是不能会意,仍然只顾团团揉我没多少肉的胸膊、揪弄乳头;还嫌一手不够用、两手并进,嫌我奶奶太小、抓面似的乱捏、乱扯。

  就是嘛!我乳房这么细小,男人怎么可能摸出味道?难怪他要这样子乱抓!

  可是怪就怪在。哎哟、我的天~哪!他这样粗鲁乱抓乱扯我的奶奶。感觉却好得不得了,令我快要。都快忍不住了!……哎哟~,哎哟哟~~!!……

  我一手用力握住床侧落下的金属拦栅、另一手举肘高攀床顶横杆,猛烈摇散一头乱发,张嘴嘶喘、急呼,因为无法抵挡的高潮几乎就要涌上来了!……

  不、不,还不要,人家不要这么快。就高潮啊!我急死了,终于喊出:“快、快换地方,换地方摸。我的屁股,揉。我的屁股嘛!……啊、宝贝揉。我的屁屁求你。也揉,一下。捏一下嘛!……不然人家。啊哟哇~,里面受不了的就要来了啦!……”

  阿土这呆子竟然听不懂我讲的话,楞住般两手一松、问他老爸:“伊。伊讲啥啊?”

  “换一处、伊讲换一处!……”许老头急死了、叫儿子:“别再檬奶啦!”

  “啊、陊位?檬陊位?”阿土也慌了,忙问老爸应该“摸何位”、那里?

  我迫不及待喊出:“尻川、尻川~!就是屁股、屁屁啊!!”

  “喔~,尻川、尻川~,就是屁屁、屁股……”

  阿土傻呼呼猛点头响应的时候,我已焦急不堪、主动曲绻两腿、抱住膝盖往胸前折起,企图尽量露出底下的臀部;耐不住没有人抚摸的空虚,催促许老头:“阿伯、阿伯你快教他,教他摸我的屁股!”

  “好、好,我教、我教伊!”许老头连忙动手把大花裙推到我肚子上。

  阿土却突然猛摇头,尖声、难过地叫了起来:“啊、但是阿母的。阿母的衫!”

  天哪!都什么时候了,他竟在暗中看见大花裙、想起母亲!!

  可是我怎么能怪他呢!?

  一个快要四十岁、却显然没碰过女人的智障男子,突然看见亡母生前所穿的衣裳而禁不住思念起母亲,正是情有可愿、人性光辉最自然的表现啊!……

  不用搬出冠冕堂皇的虚假道学、伪君子的教条口号,只讲阿土这时候发自内心、真情流露的激动,你就再也不能戴着什么“智障”、“疯子”的有色眼镜看一个人、或评价一个人了。

  因为他比所谓正常人、聪明人、甚至智商属于天才,却沉溺于追逐名利、和贪图私欲之中六亲不认而数典忘祖的衣冠禽兽好上不知多少!比起家喻户晓的明星、人人羡慕的亿万富翁、有权有势的民意代表、名重位爵的政府高官、享誉闻名的专家学者、上流社会新贵、高级智识份子,还有什么家、什么师的,却装成不可一世、沾沾自喜的丑陋的嘴脸更是可爱得多、多得不知道千百倍啊!

  “别管你死掉的老母什么衫,快摸尻川就是了!”

  老阿伯对儿子吼道:“张小姐给咱多大面子你还不知!你真有够匑,简直气死你老爸了!……”

  一面骂、一面压住我双膝,将粗糙不堪、皮包瘦骨的手在我翻掀起来的大腿后侧抚摸,摸到被姿势紧绷而凸圆的臀部,揉捏我三角裤过于窄小遮掩不住的屁股;然后对儿子说:“看,就是这样、这样摸啊!……”

  “啊~!”我敏感的皮肤立刻起鸡皮疙瘩、连连肉紧,同时想到老阿伯第一次玩我屁股就弄得好舒服的滋味、禁不住哼出期待的呻吟:“啊~~哦!……”

  可是阿土仍哭丧着声音喊:“阿母、阿母!……”

  肥肥的手掌伸到我肚上,扯住花裙、搓捏不停:“你的衫、阿母你的衫!……”

  他的悲凄使我分心、无法专注老头子揉我臀部的示范动作,也禁不住感伤而滚出眼泪;于是握住他的手、轻声唤道:“阿土,不要伤心!……妈求你不要伤心,你爱你的老母,妈知道!……”

  我将他的手拉到嘴边、啄吻粗粗的指头:“你是好儿子、乖男孩!……”

  但是我对阿土温柔,却惹火了许老头子:“乖个屁,根本是白痴、饭桶!”

  “别骂了嘛,他是好孩子!……孝顺的儿子!”

  然后,抱住阿土厚厚的胳膊、攀在他肩头上说:“来,让妈亲亲你!……阿土你乖、是我的心肝宝贝,你帮我。弄全身、揉舒服一点……妈欢喜了,好疼你,也弄你爽、给你爱的那样子。玩!……好不?”

  我亲吻阿土的脸、伸出舌头舔他耳垂,舔得他身体颤抖,才更轻声娇问:“阿土你爱女人吗?玩过女人吗?要是没有玩过,妈教你,好吗?”

  “啊?我。我……爱,啊是。没有玩过,你。??”

  我猛点头、急切回应:“我教你,阿土!……妈教你。玩一次你就会了!”

  “那,我老爸呢?”

  他竟惦记、顾起了老爸!这孩子也真是的,好可爱喔!虽然年纪快四十、早已是大人,然而不管你怎么说他绝不是什么智障、或智力不足的白痴啊!

  “莫管你老爸,他已经玩过我。不,别的女人……你只顾自己,让妈好好疼你一下、给你爽快,喔?!……还有,心肝宝贝你学会以后,可以有好多好多女人玩,就不要打手枪了!……喔!?”

  想不到我竟讲出如此荒谬绝伦的话!

  本来我只是受许老头所托、答应与他“侄儿”性交的,但现在被充满温馨的此情此景深深感动,才真正心甘情愿教导阿土、让毫无经验的他品尝一下女人滋味、不枉此生。

  而我干冒忌讳、亲身代替阿土唯一爱过的女人-他死去的母亲,与他超越阴阳界的“乱伦”,如果竟能博得老天爷谅解,允许我作爱的时候捕捉快感、享受一点男性慰藉,我就感激不尽了!

  说不定老天有眼,除了同情、甚至奖赏我,帮助我在坎坷逆境中逮到逃离疯人院的机会,一举飞越“杜鹃巢”、重获自由,永不再见这个黑狱般的牢笼,那我更是要谢天谢地了!

  当心里有了明确目标,我的行动便积极、主动起来。我叫老阿伯放心、也不用太辛苦,先退到旁边休息,由我一个人应付足够了。然后,……

  嗳,Dr.!

  你~还要听我跟阿土作爱的细节,需要一个动作、一个动作描述吗?

  想听啊?不过我手又写酸了耶,另外,得先上下厕所,你等会儿,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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